对卡·克拉夫基《论农业小生产的竞争能力》一文的批注 ⁶⁸

  (1901年6—9月)
  农业年鉴。农业科学杂志。胡·蒂尔博士出版。柏林，1899，第28卷(1899)。(1年6册)(1081页+图表。)
  法学博士卡尔·克拉夫基《论农业小生产的竞争能力》(第363—484页)。
  对东普鲁士布劳恩斯贝尔格区的12家农户作了内容非常广泛的统计。(在翻阅后)作了笔记：第453(和452)页。
  {αα}(第452页)“大农户将平均占自己总收入1/4的部分用于自己的消费，中等农户约为1/3，小农户将近1/2。但是小农户留作上市出售的部分，比大农户和中等农户都多。产生这种现象的原因，首先是由于小农尽量缩减家庭开支。会不会因此造成某些消费不足的现象，我们还不能断定，因为从我们现有的材料中，我们无法对业主及其全家的家庭总收支作出正确的结论。”
  每个家庭成员的食物折合马克(只算自己生产的?) ^脚注1
  大农户 中等农户 小农户
  {κκ} Ⅰ Ⅱ Ⅲ Ⅳ Ⅰ Ⅱ Ⅲ Ⅳ Ⅰ Ⅱ Ⅲ Ⅳ
  (第453页) —269—185 240—222—252—159 136—142—163—97
  (我的计算) 平均数=227 =218 =135
  按照克拉夫基(373)
  小农户 1—10公顷
  中等农户10—100公顷
  大农户 100公顷以上
  {ββ}……(453。)部分小农还辛勤地去做日工，在这些日子里除了挣钱，还能有饭吃…… 小农户是否存在某种消费不足的现象，我们还不能断定，但是我们认为，第四个小农户可能有这种情况。但是事实上，小农生活非常节俭，他们把许多可以说是从自己嘴里省下来的东西(sich sozusagen vom Munde absparen)拿去出售。 ^脚注2 (原文如此!)
  第479页：既然我们在最终的计算中发现中等农户能够以最低的价格生产一定数量的产品，那我们就应当考虑到小农户会用比中等农户和大农户更低的价值来估价它所用的全部劳动力，因为这劳动力是他自身的。在农业危机时期，就是在其他时期也是一样，只有小农户才具有最大的稳定性，可以尽量缩减家庭开支，比其他各类农户销售更多的产品。当然，这种缩减开支的办法势必会造成某些消费不足的现象。 ^脚注3 (!)
  收成 小农户 中等农户 大农户 第441页 平均数
  小麦： 6—7公担 7—8 8—9 (每摩尔根)由克拉
  黑麦： 7 8—9 10 夫基木人提供
  “其他所有作物的情况大致如此。”(441)
  “只有在实行最粗放经营的亚麻这一作物中，可以看到对小农户日益有利的趋势。” ^脚注4
  即中等农户 Ⅰ 5“德石”亚麻(平均每摩尔根?)
  Ⅳ 6 〃
  小农户 Ⅰ 6．5〃 (收入4．50马克)
  Ⅲ 8 〃 (收入4．50马克)
  Ⅳ 8 〃 (收入4．50马克)
  1/2德石的亚麻=18+(1/2)磅(406)。
  如果不算在当前并无多大意义的亚麻的收成，那么，大农户的收成最好，小农户的收成则是最低的(441)。
  原因：(1)小业主几乎没有排水设备。或者自己安装水管，安装得很差。
  {大农户的土地施用泥灰石}
  (2)地耕得不够深，因为马匹瘦弱。(用牝牛拉犁不好。活儿一重，牝牛产奶就少。)
  (3)牲畜——牛——的饲料多半不足。
  (4)他们的积肥能力比较差：他们的禾秸短，大部分用来喂牲畜，用来垫牲畜棚(Unterstreuen)的就少了。 ^脚注5
  (442。)目前小农户在收入上落后于大农户的四个原因首先就是这些。克拉夫基接着说，机器在农业中并没有这么大的作用(惯用的论据。没有任何事实)。
  机器一览表对克拉夫基的驳斥：
  
  ……只要小业主答应在农忙时帮助收割，大业主情愿把自己的辗压机、马拉搂草机和谷物清选机租给小业主使用……(443) ^脚注6 。(独特的“换工”!)
  不利的销售条件使农业受到损失。农民的粮食多半是在“当地”销售的，而小城市的商人总是大力压低价格(373)。
  大田庄在这方面的情况要好些，因为它们可以把大批粮食一下子运往省里的主要城市。这样，它们出售一公担粮食往往可以比在小城市出售多得20—30芬尼。 ^脚注7
  然而克拉夫基认为价格对任何人都是相同的(373)。
  只是大土地占有者才精确地记帐(374)。农民记帐的只是例外。
  没有农业加工业。泥炭采掘首先对小农户有更大的意义。因为他们有必需的时间和劳力(439)。
  只有小业主种植亚麻：它需耗费大量人力。小业主的家里有人力，而大业主雇用人力既昂贵又困难(440)。
  (441)
  大农户 中等农户 小农户
  改良轮作制： Ⅰ—Ⅳ Ⅰ、Ⅱ和Ⅳ Ⅱ
  大农户 中等农户 小农户
  陈旧的三圃制： Ⅰ Ⅲ Ⅰ、Ⅲ和Ⅳ
  畜牧业。第Ⅰ个大农户把牛奶制成黄油：“自己大为盈利地利用牛奶”。第Ⅱ—Ⅳ个大农户把牛奶运到城里的乳品厂，因此可以比中等农户在家里把牛奶制成黄油卖给商人得到更多的收入。
  中等农户的重点是出售肥育了的牲畜。
  小农户出售的牲畜比较幼小，由于饲料不足，他们不能象中等农户那样长期饲养它们(444)。
  中等农户(克拉夫基处处都把他们叫作大农户)的黄油质量又比小农户的好(使用分离器，每天都可以制作)，小农户从商人手里每磅少得5—10芬尼。 ^脚注8
  每摩尔根土地(单位马克) ^脚注9
  大农户 中等农 小农户
  ——— ——— ———
  (4个农户的平均数)
  (每摩尔根农业耕地面积(第444页))
  农业收入……………………16．5 18．2 22．7
  畜牧业收入…………………15．8 27．3 41．5 {第445页}1）
  ——— ——— ——— ——————
  总计……………… 32．3 45．5 64．2 {第447页}
  
  1) 一般说来，降低价格会使农业遭到畜牧业的排挤。农业中的小农户具有优越性的原因：大农户花在生产饲料和饲养牲畜上的钱较多(克拉夫基没有把牲畜的饲料算在农业收入(第441页)之内：他说这属于畜牧业的范围)。
  小农户每摩尔根土地饲养的牲畜要多得多，他们的牲畜当然不那么值钱(446)。马也较差(447)。中等农户的牲畜并不比大农户的差。
  2) 中等农户自己食用的比较多，大农户有有利的销售条件，小农户自己很少食用黄油和全脂牛奶，……第Ⅳ个小农户根本就不食用(450)。
  人造肥料…………………… 0．81 0．38 0．43(第460页)
  精饲料[我们的农民农户根本不花钱买精饲料。它们对进步的东西不大容易接受，尤其舍不得花掉现钱](461) ^脚注10 。
  …………………… 2 0 0 (第461页)
  管理监督费………………… 1．7 0 0 (第461页)
  支出的水平 不算劳动力(α) 21．51 16．94 5．33
  (总 计) 价 值 (笫478—479)
  算上劳动力价值(β) 23．31 27．03 51．67
  生产价值100马克的产品 (α) 65 38 8(马克)
  需支出 (第479页)
  (β) 70 60 80
  {每摩尔根 ⁶⁹ 农用面积的支出单位马克}
  克拉夫基在引用这两个图表时说：
  从这两个图表中，可以特别清楚地看出业主及其家属自己的劳动力的重大作用。既然我们在最终的计算中发现中等农户能够以最低的价格生产一定数量的产品，那我们就应当考虑到小农户会把它所使用的全部劳动力的价值估算得比中等农户和大农户都低，因为这是它自己的劳动力。在农业危机时期，就是在其他时期也是一样，只有小农户才具有最大的稳定性，可以尽量缩减家庭开支，比其他各类农户销售更多的产品。当然，这种缩减开支的办法势必会造成某些消费不足的现象。我们知道，第Ⅳ个小农户现在已经有了这种现象。遗憾的是，许多小农户为了支付高额的债务利息不得不缩减开支。但是这样(虽然要费很大力气)它们就可以支持下来，勉强度日。正如帝国统计所指出的，我们这一地区小农户在日益增加，看来，其主要原因就是大力缩减消费。(参看第372页的图表。)(480) ^脚注11
  在柯尼斯堡行政区(第372页)
  农户数 农业耕地面积
  (单位公顷)
  1882 1895 1882 1895
  2公顷以下 55916 78753 26638 33890
  2—5公顷 11775 14013 37998 44596
  5—20公顷 16014 18933 ^脚注12 174054 196498
  20—100公顷13892 13833 555878 555342
  100公顷以上 1955 2069 613038 654447
  {而克拉夫基赶紧声明这种现象是不好的。但是，即使在小农户中间也有进步：一切都将变得更好。}
  大业主的优势是他成车厢地出售等等。这样有利得多，而且他更善于给自己的粮食估价(451)。卖牲畜的情况也是一样。
  大业主按公担出售粮食，论斤卖牲畜。
  农民论斗(Scheffel)出售粮食，卖牲畜是凭眼睛估价，因此损失很大。 ^脚注7
  小农自己承担全部建筑物修缮工作(及其他)。
  第Ⅲ和第Ⅳ个中等农户以及小农户都是自己安装排水管。(在这个地区排水设备是必不可少的，因此对管子的需求猛增。)
  第460页：它们(农户)的大部分使用人造肥料最初是作为试验。
  劳动力的费用。
  
  1)业主的2个儿子顶替2个整劳力。
  {上一行没有考虑到顶替，未作修正。下一行已作修正。}
  2)业主妻子的2个未出嫁的妹妹顶替2个女雇工。
  3)业主的2个儿子顶替年老的业主本人。
  4)部分劳动据说算作家务：女仆的劳动。这使差别有所缩小。
  5)干活紧张得多：主人的“榜样”激发工人们“更加勤勤恳恳、兢兢业业”。
  对小农户无法计算。然而，他们无疑有一些过剩的劳动力(464)。
  工伤保险金和养老金 每0．13摩尔根为0．29马克
  {小农户根本不存在保险问题(第469页)}
  每100摩尔根土地使用的雇佣劳动日………887 744
  每100摩尔根土地的劳动日
  固定工人的……………… 822 638 英斯特及其它(第472页)
  日工的…………………… 112 30 “自由工人”(!!)
  
  1) 克拉夫基扣除2000马克作为业主的劳动报酬。
  2) 由于管理费用的减少而有所增加(农业同林业的结合)。
  3) 扣除1900马克，作为业主和3个成年儿子的劳动报酬(业主1200，儿子们700)。3个儿子在上农业学校(第397页)，而且一心一意[——坚决地、认真地]献身农业。
  4) 扣除：业主和他的妻子的劳动报酬1500十216(妻子的2个妹妹)。
  5) ——1500(丈夫，妻子+1个17岁的女儿)……
  6) ——1500(妻子，1个女儿十2个儿子)…… 5916÷4=1479
  7) 1200(丈夫和妻子)……
  8) 业主去做20天日工。(同第Ⅳ个中等农户一样)采掘泥炭。
  9) ——1000(对丈夫+妻子十双亲的“劳动力的估价”)。
  10) 业主从前是个赶大车的，因此自己承担全部必要的修理工作和零活儿(430)
  11) ——1000(同上)[付给2男十2女]
  12) 供业主自己消费的农产品的价值，在这个农户和第Ⅳ个小农户中都是比较低的。但是应该看到，这两个农户的业主和他们的家庭成员，都辛勤地去做日工，除了挣钱以外，还能有饭吃(435) ^脚注11 。
  13) ——900(2个儿子和1个女儿——孤儿?)
  14) ——800!! 原文如此! 付给5人!!
  1000
  1000
  900
  800
  ————
  3700÷4
  =925?
  雇工的收入=850
  因此为业主生活费扣除：
  大 农 户：2000—1900马克
  中等农户：1716—1200马克
  小 农 户：1000— 800马克 ^脚注13
  小农户没有工人保险金，中等农户的第Ⅰ户为36．78；第Ⅱ户为32．31；第Ⅲ户为24．60，而第Ⅳ户的雇员保险金为7．54。
  第Ⅰ个大农户。有视察员。田庄主每月有几天离开自己主要的田庄一次 ^脚注12 (374)——(原文如此!为此算2000马克)。有经验丰富的女管事和女管家。薪金支出+办公费=1350+150马克+视察员的工资等等=1350。(除去雇工和日工的工资!)工人的保险金=644．04。
  第Ⅱ个大农户。视察员和有经验的生猪女饲养员。主人只是进行指导和一般监督。(薪金——1100，一般管理——100。)工人的保险金=159．76。
  第Ⅲ个大农户——属于主教的地产——交别人管理，付固定年薪。(薪金=1800。办公费150。)工人的保险金=338．25马克。
  第Ⅳ个大农户……他认为把它叫作大农田庄就更准确了。工人的保险金=108．10 ^脚注12 。
  
  
   ^{脚注14
   (1)}
  1) 1个视察员、1个女管家、1个女管事和2个干家务活的女仆。
  2) 2个不满10岁的儿童=1个成人
  3) 1108．28÷6=185。丈夫+妻子+3个儿子+?
  第四个大农户甚至要购进黄油。其次我们应当注意到，农户愈大，通常购买的食品也愈多(453)。 ^脚注15
  中等农户消费很多，超过“平均的合理的饮食标准”。
  克拉夫基抹杀这一差别的(荒唐)企图是很有意思的：
  然而，假定小农户只有靠某种消费不足才能提高现金收入。为了抹杀这一事实，就把平均每人一年消费的价值定为170马克(
  为什么不是218—227?)。如果我们考虑到收支中包括的食品全是农户自产的，那就应当认为这个数字是夸大了，而不是缩小了。如果仅从上一图表的数字来看，我们认为小农户的规模平均为20—25摩尔根、从事劳动的家庭成员为4人，则平均每人的消费额为135马克。同这一数字相比，假定的每人消费额170马克就多了35马克，而4个人则多140马克。用20—25摩尔根去除，每摩尔根是6—7马克。这就是说，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就要使市场失去6—7马克的产品。这样一来，小农户每摩尔根就只能得到29—30马克的纯收入，而同中等农户持平；但是同大农户比较起来，优越性仍然在小农户一边。 ^脚注16
  假定不是170马克，而是218马克—135=83；4+5+3+5=17；17÷4=4+(1/4)；83×4．25=351．15；351÷20=17．5马克；351÷25=14．4； 14．4+17．5=31．9；31．9÷2=15．9。
  因而每摩尔根为[14+(1/2)]—[17+(1/2)]马克 平均15．9
  {36—14．5=21．5；36—17．5=18．5}36—15．9=20．1
  大农户 中等农户 小农户
  销售收入………………… 25 29 20．1
  第464页：小农户具有最大的抵抗能力。
  小农可以把……所使用的劳动力……的价格估得较低，因为这劳动力是他自己的，然而大农和地主却要为一般的工资条件所左右，并且多少得考虑工人们的要求。小农也能比大农、首先是比地主更多地压缩企业的管理费用和企业主的利润，因为在危机时期它能大大地(原文如此!)限制自己的家庭开支。
  这是小农户在危机时的优越性。……工人在农民户无疑比在地主家吃得好一些(467) ^脚注17 。
  工人的工资高一些，但生产的多一些。(例外的是第Ⅳ个大农户，更确切地说是大农农户)。
  付给役工的工资
  英斯特家庭的收入(第Ⅰ个大农户) =799—120=679马克
  德普坦特 ⁷¹ 家庭的收入(第Ⅰ个大农户) =704—60=644
  英斯特家庭的收入，第Ⅱ个大农户 =929—120=809
  德普坦特家庭的收入，第Ⅱ个大农户 =658—60=598
  英斯特家庭的收入，第Ⅲ个大农户 =779—89=690
  英斯特家庭的收入，第Ⅳ个大农户 =861—75=786
  第Ⅱ个中等农户(英斯特的家庭) =737—30=707
  第Ⅰ个中等农户(英斯特的家庭) =相同
  如果役工是自己的孩子，
  英斯特家庭的收则是 =800—700马克
  (第475页)
  德普坦特家庭的收入则是 =600—700马克
  (哪儿也没有说明家庭成员的数量!)
  总之，英斯特更乐意去为农民业主做工，并不是为了挣更多的钱。原因：据说是有较多的空闲时间，还可以去做日工(!?)(第476页)。
  这样的一些英斯特在走运时就用自己的积蓄(工资中节约下来的)购置几摩尔根土地。他们在钱财方面多半会陷于拮据的地位；他们自己也知道这一点，但是一种较为自由的地位在引诱着他们(第476页)。许多人——远不是境况最坏的——都在往城里跑。
  现代土地政策在解决东部农业工人问题方面最主要的任务，就是鼓励最能干的工人定居下来，其方法就是让工人们能够获得一小块土地作为私有财产，即使第一代不行，第二代也要获得(476) ^脚注11 。
  克拉夫基在第477页上说，农民是比较容易找到工人的。但即使对农民来说工人问题也愈来愈尖锐了。农民抱怨很难找到工人，尤其是女雇工。
  
  1) 他按的是相同的价格(第3页) ^脚注18 。但是大农户卖价高一些(第3—4页、第5页) ^脚注18
  2) 他正确地按大中小农户的顺序降低对家庭劳动力价值的估计(第7页和第8页) ^脚注18
  3) 他没有计算中小农户花在修理(第5页) ^脚注18 、排水设备(第2页和第5页) ^脚注18 (自己安装水管)等等方面的劳动。
  4) 农户自产产品的消费是随着农户的大小而降低(书末第1、2、4页(没有牛奶)) ^脚注18 ，(9—10) ^脚注19 (也包括：小农户的雇佣劳动：第3页上方，第7页，第11页争取分给工人土地!!克拉夫基对此的议论，第1页和第2页，第5页、第10页) ^脚注19
  5) 中等农户的工人比大农户的工人干活更紧张一些(第6页注释5) ^脚注19 (收入也多些：第11页) ^脚注19
  6) 大农户支付的工伤保险金和养老金以及改进农业(人造肥料、精饲料、排水设备)的费用要高一些。
  7) 根本没有计算中等农户花在监督方面的劳动。
  克拉夫基的资料很不完备：空白很多。例如根本没有关于牲畜饲料的资料。全部收成没有按不同的需要分类，即分为：留种，牲畜饲料，消费，出售。
  
  草场……………………………… 30．87 = 123．48
  最好的牧场……………………… 27．73 = 110．92
  森林……………………………… 112．46
  菜园……………………………… 6．49
  荒地和壤土……………………… 0．72
  ————
  513．71
  由于卡·克拉夫基只用货币表示出销售的产品和农户消费的产品，因此必须(1)用平均收成分别乘种植各类谷物的摩尔根数来确定总收成；(2)扣除播种的种籽；(3)用平均价格(并不是所有产品都有平均价格)乘差数；(4)扣除已经卖出的产品，等等。其次，由于牲畜数量没有折合成同一种单位，因此要在数量上确定牲畜饲养得如何，是怎么也办不到的。
  因而，这样的计算是徒劳无益的。
  参看布拉瑟的文章 ^脚注20 ，特别是第292页和第297—298页。
  载于193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31卷
  译自1969年《土地问题笔记》俄文版第100—1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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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原注

(1) 家仆的食品以及例如亚麻已从实物消费中扣除。其余的总数按人头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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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　　注

脚注1 对该表的分析见本卷第152—153页。——编者注
脚注2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155、156页。——编者注
脚注3 同上，第156页。——编者注
脚注4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149—150页。——编者注
脚注5 同上，第150页和第222页。——编者注
脚注6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151—152页。——编者注
脚注7 同上，第152页。——编者注
脚注8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152页。——编者注
脚注9 同上，第149页。——编者注
脚注10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151页。——编者注
脚注11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156页。——编者注
脚注12 同上。——编者注
脚注13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154页。——编者注
脚注14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器第149—150页。——编者注
脚注15 同上，第154页。——编者注
脚注16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155页。——编者注
脚注17 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153页。——编者注
脚注18 所引手稿页码相当于本卷下列页码：手稿第3页即本卷第141—142页；第3—4页即本卷第141—143页；第5页即本卷第144—145页；第7—8页即本卷第148—149页；第5页即本卷第144—145页；第2页即本卷第140—141页；第5页即本卷第144—145页；第1页即本卷第139—140页；第4页即本卷第142—143页。——编者注
脚注19 所引手稿页码相当于本卷下列页码：手稿第9—10页即本卷第152—154页；第3页即本卷第141—142页；第7页即本卷第148—149页；第11页即本卷第155—156页；第1页即本卷第139—140页；第2页即本卷第142—143页；第5页即本卷第144—145页；第10页即本卷第153—154页；第6页即本卷第146—147页；第11页即本卷第155—156页。——编者注
脚注20 见本卷第165—174页。——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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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　　释

68 德国经济学家卡·克拉夫基《论农业小生产的竞争能力》一文中的材料，列宁主要使用于《土地问题和“马克思的批评家”》这一著作的第6章《小农户和大农户的生产率。东普鲁士的例子》(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146—160页)。 　　克拉夫基的这篇文章描述了处在同等条件下的12个典型的德国农户(大、中、小各4户)，它是一篇详尽的研究著作，但是缺乏必要的概括，也没有得出正确的结论。列宁仔细地分析了文章中的资料并作了批判性的加工。他还揭示了谢·尼·布尔加柯夫利用克拉夫基的文章来为小农户优于大农户的资产阶级理论辩护的作法是毫无根据的。 　　列宁对克拉夫基文章中的资料进行了仔细核对和科学分类，指出这位作者在对大农户和小农户的收入作比较时计算有错误。正如列宁指出的，克拉夫基用以论证小农业优越的方法，大体上也为所有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所采用。因此，以克拉夫基的著作为例来对这种方法进行剖析，也就具有很大的意义。——138。 　　
69 此处原文是德文Landwirtschaftliche benutzte Fl?che。在准备材料中，列宁使用这个术语多数情况下没有译成俄文，是把本来意义上的农业面积(即大田作物占用的土地、草场和较好的牧场)和果园、菜园、葡萄园都包括在内的(见本卷第157—158页和第219页)。在个别情况下，列宁把这一术语译成“农业面积”(见本卷第215页)。列宁在本卷第470页上指出，德文原书曾使用“Uberhaupt Landwirtschaftliche F1?che”这一术语代替“Landwirtschaftliche benutzte Fl?che”，来表示同一资料。 　　列宁在《土地问题和“马克思的批评家”》这部著作中，在引用Lan- dwirtschaftliche benutzte Fl?che的数字时，用的是“全部农业面积”和“农业面积”这两个术语(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176页和第182页)。列宁在《关于农业中资本主义发展规律的新材料。第一编。美国的资本主义和农业》一书中写道：“美国的统计在按土地多少来进行农场分类时，是按全部土地的面积而不是仅按耕地的面积；这样做当然比较正确，德国的统计就是这样做的。”(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7卷第182页)——144。 　　
70 役工是指居住在农业工人家中的有劳动能力的家庭成员或非家庭成员，他们按家长与地主订立的合同有义务为地主干活，但由订立合同的农业工人(家长)付给工资。——148。 　　
71 德普坦特是一种雇农，他们除领取固定的年货币工资外，还得到一定的实物——大庄园(农场)内的一块土地和住房，这种实物构成工资的一部分。——154。 　　
72 “德普坦特”土地即地主按照合同作为工资的实物部分提供给农业工人的土地。——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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